等到妈妈安顿下来,严妍端上一杯温牛奶,来到了妈妈房间。
严妍有点明白,李婶为什么那么讨厌傅云。
而他就是要趁她大意,把视频拿到。
“谢谢你,程子同,”她在他身后说,“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“思睿,我费尽心思把人弄到树屋,你怎么出来了?”见面后,她询问道,双手不停的擦着眼泪和鼻子,哈欠一个连着一个。
接着响起管家的声音,“严小姐别担心,少爷很快赶来了。”
程奕鸣动了动唇角,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
“脱衣服。”严妍说道。
而整个拍摄周期也就剩不到二十天,可不是会轻松了吗。
“把他送回去,把窗户重新装好。”她只能这样吩咐那三个人,“费用照算。”
白唐皱了皱眉,似乎也有点头疼,“她这个年龄,一个人待在那儿不害怕?”
她点头,撑着身体站起,忽然双脚发软,她摇晃几下差点摔倒。
“我不是冲你来的,”严妈耸肩,“我来是有话对程奕鸣说,程奕鸣,你听好了,我尊重你的选择,但从现在起,我们家小妍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了,如果你再跟小妍有什么瓜葛,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你没看明白吗,”严妍说道:“这都是傅云布局,按照她的计划,白警官应该会在我的房间里搜出证据。”
“躲在这里有躲在这里的好处。”程奕鸣伸手轻抚她的长发,“你怎么样,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
等到年底做大扫除的时候,保姆们发现家里的欧式花瓣灯里,放满了围棋的黑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