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泄气的撇嘴,她承认自己一整天想的都是这个。 白唐好笑,他好像给自己找事了。
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?”莫小沫讥笑,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,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?” 便服,运动鞋。
“你们今天不应该一起来吗?”祁妈反问。 主任依旧冷着脸:“我们对学生有照顾义务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谢谢,”祁雪纯穿上很合适,“我叫祁雪纯,请问你是?”
“他们?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,“他们是哪些人?” 司俊风看了她一眼,忽然觉得,她弯起的唇角饱满如熟透的石榴籽……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晚她的唇瓣的滋味,温热柔软,带着一丝甜如同咖啡里加了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