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几天没去幼儿园了吧，”严妍问道：“让李婶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？”

程朵朵跟着老师往教室里走去了，她们再说了什么，严妍也听不清了。

闻言，程奕鸣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。

整栋别墅，顿时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。

“询问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你究竟是在取笑我，还是夸奖我？”她不悦的噘嘴，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金鱼。

于思睿的狞笑，程奕鸣的惊呼，爸爸掉下去了……从小腹而起的，锥心刺骨的疼痛……

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
“阿姨呢？”严妍问。

如果要跟人碰杯，她只能白开水代替了。

“打得头破血流了……”

纵然是礼貌的敷衍的微笑，也美得像一幅画……秦老师怔然盯着严妍失神片刻，然后低头离去。

“奕鸣……”

程奕鸣点头：“过几天她从国外回来，我可以请她来这里吃饭。”

程家的客人已经离去，保姆往厨房客厅里来回收拾着东西，严妍赶紧收敛情绪，往杯子里倒牛奶准备加热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那他一定是不清楚将要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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