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有人敲响了浴室的门,随后传进来的是苏亦承的声音:“小夕,我身上没现金,你钱包在哪里?” 江少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晕了,他抚上苏简安的脸: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?你过得不开心吗?”
洛小夕灵活的闪过去:“方总,谢谢。没其他事的话,你可以走吗?” 她翻了翻锅里的红烧肉,有一种预感,这一次的红烧肉一定比以前做的都要好吃!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,他深深的盯着苏简安,好像要用目光把她吃下去一样。 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
但这种关心,和她关心苏亦承,应该没有分别。 洛小夕算是看明白了,这群人不敢明着起哄她和秦魏,就走曲线硬生生的把他们凑成一对。
他语气平缓,吐字清晰,明明和平常说话的口吻没有区别,但尾音里那抹笑意还是让苏简安觉得别有深意。 说完,苏亦承起身,毫不留恋的离开咖啡厅。
“陆薄言!”她冲进客厅抓起那些照片,“你哪里来的?你找人调查我和江少恺?” “……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这个你可以放心。老去之前,就算只是为了让你高兴,我也会保持现在的样子给你看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 不是她的错,也不是苏亦承的错,而是被她爸爸说对了,他们不合适。
苏简安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陆薄言,你……不是去公司吗?”那样的话他们是顺路的,何必叫沈越川来接他呢? 虽然今天晚上苏亦承很“野兽”,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,说了不会对她做什么,洛小夕就相信他是绝不会碰她的。
洛小夕一点也不想跟苏亦承解释,但是什么叫她“来者不拒”?! 怎么这么……快啊?
老板愣了愣,看苏亦承对这里熟门熟路和洛小夕自然而然的样子,确认他们是一对无疑了,在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,将送货单递出去:“那麻烦你签个名。” 陆薄言第一次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她才十岁,还只是一个粉|嫩的小女孩,被全家当做掌上明珠,不谙世事,单纯的让人不忍让她知道世道凶险。
这样的质疑对刚刚走入大众视线的洛小夕来说,不是什么好事,如果处理不好的话,这个拉低印象分的标签会跟着洛小夕一辈子。 “哦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,“那叫人重新给你送一束过来。”
陆薄言只是说她傻,拉着她上车:“回家。” “不去。”陆薄言突然变得孩子一样执拗,“简安,有些事,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。”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 虽然应声了,但陆薄言丝毫没有主动挂机的迹象,苏简安一狠心戳了戳屏幕,视频通话断了。
苏亦承以前很反感女人的目光,她们像偷瞄一件展品一样偷偷看他,然后羞涩的抿着唇微笑。洛小夕却喜欢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,目光直率而又大胆,最后受不了的往往是他。 这种天气,苏简安一定很害怕,他不能再留她一个人。
苏亦承冷冷一笑:“你先等到她红起来再来问我。”言下之意,洛小夕想红不是那么容易。 她的腿受伤住了半个月的医院,回来又休养了一阵,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唐玉兰了,今天周末,她和陆薄言都没事,正好过去看看她。
陆薄言还是一动也没有动,好像要用目光尽早结束这场急救一样。 可是现在,苏亦承告诉她……他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?(未完待续)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避重就轻,缓缓的说,“公司的事情,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。但是你,我冒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只是为什么是洛小夕?为什么是那个不学无术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小千金? 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