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转头，那个眼镜男什么时候站在了台阶上。她之前怀疑是程子同找人报复他，现在看来的确不是。

“我们已经安排好了，冯小姐会在两个小时后才能找到线索。”助理回答。初春的天气，晚风还是冷的。

天知道他刚才差点将整个迷宫都拆了，是工作人员及时从监控里发现她出现在出口处，他才被劝阻下来。她不禁暗中撇嘴，他这是故意跟程奕鸣找茬吗？

“32892。”冯璐璐准确的将数字说了出来。这时于靖杰走进来，一把扣住她的胳膊：“发什么呆？”

冷静下来想想，符碧凝既然要的是长期饭票，在程子同这儿讨不到好处，当然有可能转移目标。她不只是对程奕鸣无所谓，她是对季森卓以外的所有男人都无所谓。

办公桌前坐了三个人，看样子都是律师，正在准备确认书。但心里难免有点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