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拿到季森卓的手机，但对懂技术的人来说，网络地址也可以更改啊。

“哗啦”一声，她实在忍不住，从水中站了起来。

子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：“他又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
“小卓，你出来一下。”这时，季妈妈将包厢门推开一条缝隙，招呼季森卓出去，“有个电话需要你接一下。”

“妈妈，谢谢你。”关键时刻，只有最亲的人会坚决站在你这边。

符媛儿不禁往后退了几步，他冰冷如水的目光让她有点害怕。

“那有什么问题，你要忙到几点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奇怪，他的电话是接通的，但却没人接。

还是说，他为了顾全颜面，短时间没想过要离婚。

“看我？”

符媛儿真觉得好笑，“妈，你是第一个能让程总去丢垃圾的人。”

没有必要。

他却忽然伸出手，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，“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？”

“……”

还是说，他为了顾全颜面，短时间没想过要离婚。

他径直来到程奕鸣的办公室，程奕鸣已经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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