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告诉他,和腾一告别后,她就一直在找他。
她明白了,“你给我案发现场的基因片段,根本不是为了帮我。”
“先生,吃饭吧。”罗婶端起盛碗的粥,旋即又放下,“太太,你来喂先生吃吧,先生的右手可不能再随便牵动了。”
酒店分出了一半工作人员为此忙碌,不敢怠慢今天的客人。
祁雪纯一愣,他怎么知道,她是装晕。
“你给我换杯子的时候,有机会给我的水里下东西,而且,有些毒是两种物质混到一起才会发生作用。”
她不想告诉他。训练时碰上难以忍受的痛苦,她就会闭上眼扛过去。
中年妇女泪水涟涟,感激得说不出话来。
而她们也未曾认出祁雪纯。
“姑娘,你先稍等,”司妈阻止她,“等事情弄明白再报警不迟。”
“今天晚上,你们都住在这边,好吗?”
祁雪纯愣了愣,这个机会来得有点突然。
这笔账,他先给这小白脸记上。
只要她能留下来,什么都好说。
只是他冷峻的气场,和眼底掩不住的狠色,让这房间里凭空多了一味血腥气。
他的唇角仍噙着笑,目光却变得低沉,“祁雪纯,喜欢我是很难的一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