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?”他恶狠狠盯住她。 这时,别墅里传出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话说间,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一脸实在忍不住的模样,让祁雪纯好笑,总算是憋不住了。 “那么请你拿出其他人是真凶的证据!”宫警官毫不示弱。
司俊风没回答。 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
宫警官暗赞,他到现在才完全看明白,祁雪纯的心思很纯粹。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欧大,整片草地渐渐陷入古怪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