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再怎么欢乐的庆祝,都会显得格外沉重。 苏简安进来见到洛小夕这个样子,躺到她身边抱住她:“小夕,睡一觉吧。睡一觉醒来,明天就会好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一醒来就盯着我看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一|夜不见,想我了?” 凌晨一点,康瑞城躺在院子的藤椅上,就和外面值夜班的保镖一样精神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 “喏!”洛小夕装傻,把手上的矿泉水递给苏亦承,“还没开哟,你……唔……”
她最怕苏亦承把她最大的秘密也抖出去,那样的话……以后还怎么玩啊? 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事实证明陆薄言没有骗她,几天后,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,右手也完全恢复过来,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陆薄言依然忙碌。 他抿了抿唇角,换上新的床单,去次卧问洛小夕:“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