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水擦脸有用吗？”她盯着他手中的毛巾。“我为什么不能开车？”司俊风疑惑。

她最近在他面前太卑微了，以至于让他觉得自己好欺负。“司总，我跑一趟可以，”腾一头疼，“但老司总的事你先拿个主意。”

不等司妈回答，她已经拉起了司妈的手。程申儿抬眸看向祁雪纯，仿佛在顾及她的感受。

拥有一个老婆，对他来说，似乎是一件很开心的事。“李水星这样对你，为什么你还要管他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没转头，听声音就知道是章非云。她红润的脸颊、迷蒙的目光，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你们在玩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冯佳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为了陪司总去派对，用公费买了一件礼服，但第二天我就把礼服退了，公款一分没动，可财务说我违反了公司规章制度，艾部长，你说我这算是违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