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

“说吧，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他问。

以程子同缜密的心思来看，他应该是一个习惯安静的人。

她倒要去看看，对方究竟是谁。

“你好？”她拿起听筒问。

说着他又看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你出去等着。”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
“吃……吃东西？”秘书更是不解了，大半夜的吃什么吃？

“能不能别吓人啊！”

再往旁边看，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
符媛儿心里有点犯嘀咕，但也只能点点头，“伯母您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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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媛儿，你和子同在搞什么，”符妈妈叫住她，“听说子同竞标失败，其中没你什么事吧？”

这对于翎飞来说应该算是连杀了吧，她赶紧想点坏主意出招吧。

“伯母，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，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？”她接着说，“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等他醒过来，不就都知道了吗？”

相亲……这个点倒是给符媛儿启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