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深吸一口气，询问是躲不过的了，“因为……他没伤害我，还让我回家。”

他们要了一个隔间，程奕鸣早已点单，落座没多久，餐点便被送上来。

严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，“管家，麻烦你转告程奕鸣，我走了。”

“不爱听就算了……”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。

这时，程奕鸣的电话响起，白雨打来的。

亲戚是个中年妇人，装扮得雍容华贵，气质也不差。

“妍妍，”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“嫁给我？”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

音画通过摄像头同步到另一个房间，严妍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张脸，难以置信。

“这能说明什么问题？”欧远问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
闻言，祁雪纯眸光一亮，她当即拿出一盒红米，伸手进去抓了几把。

“不是累了想休息？”他挑眉，“磨磨蹭蹭的，怪我会多想？”

欧远抬头看着她，不慌不忙：“祁警官，我等着你。”
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？”白唐看着他，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！”

“朵朵，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，”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，“我不敢走远了，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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