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声音骤然降温：“康瑞城怀疑什么？”

沈越川缓缓平静下来，吻了吻萧芸芸的唇，勉强用正常的声音说：“宋季青是医生，他永远只能是帮你看病的医生，记住了吗？”

穆司爵看了沈越川一眼：“这么说，我还应该感谢你。”

看见沈越川，穆司爵并没有多少意外，边挽起衬衫的袖子边问：“吃早餐了吗？”

沐沐刚出生就没有了妈妈，假如康瑞城伏法，那么他连爸爸也没有了。

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，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。

“……”面对这种逻辑，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。

这天下午，苏简安终于空出时间，把洛小夕约出来，司机把两人送到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，六七个保镖穿着便服不远不近的跟着保护。

只要他不出任何意外，可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下去。

萧芸芸第一次听见沈越川用这种请求的语气跟人说话，脑袋里轰隆隆掠过一道白光

苏亦承抱住洛小夕，说：“能做的我们都做了，接下来的事情，交给医生。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刚才从医院回来，我发现从医院门口开始，一直有人跟着我和芸芸。”

“你不是简安的表妹吗？”闫队长路过，恰好看见萧芸芸，走过去问，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维持着冷漠绝情的样子，语气像是劝诫也像是警告，“你最好不要冲动。”

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手，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？”

苏简安又叫了几声，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，她挂了电话，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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