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餐厅,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,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“不仅如此,”祁雪纯的声音愈发严肃,“凶手火烧别墅之前,特意将欧翔和别墅里的其他人锁在阁楼里,准备一把火烧死。”
“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”
“直觉。”
“你回忆一下,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,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祁雪纯冲司俊风使了个眼色。
“不可能!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那夜醉酒后,他们在他的房间里亲吻,情到浓处时他却停下,他说雪纯,最珍贵的礼物我要留到新婚之夜。
孙教授神情凝重:“但这并不新鲜,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,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“那天你们为什么说莫小沫偷吃了蛋糕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“哎哟!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,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司俊风勾唇,抬步跨前,抬起一只手臂抵在了门框上,居高临下将她锁在自己的目光里:“好看吗?”
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,伤到你了?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,司俊风又问。
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服。
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,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,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