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

“你有机会接触他的手机吗？”对方问。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
只见司俊风和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往前，她贴着墙角紧追不舍……忽然一只手从旁伸出，倏地将她拉进了杂物间。他们进去后，祁雪纯也跟着到了包厢门口。

“这么……快吗……”程申儿嘴唇颤抖，又觉自己失态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准备时间太少了。”祁雪纯没管她，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，轻轻敲门，里面却没有回应。

司俊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“她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问：“你说的程小姐，是程申儿？”156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