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回答,“今天你叫我来,是为了说这个?”
“你别乱说,我手下人都安分的。”
谌子心点头:“我自己对伤口维护也很注意。”
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,一条一条列下来,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顶楼上一个人也没有,她略微松了一口气。
他难受,特别难受。
助手摇头:“其他的不知道,但至少她们是在偷偷进行。”
麦瑞迷茫不知怎么回事,忽然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,趁乱带着她跑了。
两人从花园经过,只见不远处,谌子心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往前走着。
她知道他在宽慰她,话说得好听一点,她做这些不利于他的事,心里负担少一点。
祁雪纯的病情加重。
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,毫无防备,鲜血淋漓,此刻她每走一步,都是踩在尖刀之上。
她被吵醒的时候,是凌晨四点多。
正常情况下,他们不应该抱头痛哭吗,她有可能只剩下三个月好活了……等等,路医生跟他说这话是什么时候,这都过多久了!!
“我带你去上药。”祁雪纯拉上她要走。
“腾一,”她目光坚定,“你不要害怕,不管别人说什么,我永远支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