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去洗手间,而是通过餐厅的后门来到后巷,想要透一口气。 “妈!”
符妈妈的嘴角掠过一丝轻蔑,“她一直以为我想巴结她,求着她不要破坏我女儿的婚姻,她实在自持甚高……就这样,我很容易拿到了想要的证据。” 要么说男人狠心呢,不问前妻就算了,亲骨肉也不闻不问。
“你不说清楚,我就不走。”子吟挺大肚站着,稳如磐石,符媛儿生拉硬拽的话,还真怕伤到自己。 “那个项链没那么重要,”他一摇头,“这么多年它都待在慕容珏的保险柜里,让它继续待着吧。”
事不宜迟,符媛儿抱紧钰儿便转身往前跑。 刚才在程家,白雨一直在圆场,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给的。
“呵,如果我毁尸灭迹呢?” “大妈,我是都市新报的记者,”符媛儿拿出记者证,“您能跟我说一说具体的情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