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……
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再没听见任何动静了,倒是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……
望着天花板,突然想起过去的无数个夜晚。
回到家,苏简安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:“哥,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,我要去做一次检查,不能让薄言发现。”
江少恺放慢车速,示意苏简安接电话。
苏简安冷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紧紧抓着大衣的领口不让寒风钻进去,陆薄言搂着她,也无法突破包围。
“出门的时候你怎么跟你爸妈说的?说要去陪简安?”
本来那场官司,许佑宁的父亲是稳赢的。
他叹了口气,抽出手做投降状:“好,我什么都不会做,只跟着你上去,行了吧?”
韩若曦的笑容在听见“苏简安”三个字时就冷了下去,听到后半句,冷漠转为嘲讽:“她跟你告状了是么?”
她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抱住陆薄言:“让我再试一试,我已经坚持这么久了,中间也有几天没有吐过。再坚持一段时间,也许会好起来呢。”
苏简安把脸埋进他的胸口,闷声道:“想你了。”
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,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。
“可是不去看看,我过不了心理那关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