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恒压力山大，使劲按了按太阳穴，语气中带着为难：“陆总，你知道这有多难吗？”

靠，康瑞城下手还真是狠！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他始终记不起来，这段时间里，他家的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腻周到了？

实际上，就像沈越川说的，J&F已经快要被掏空了，负债累累。

康瑞城一时间没有说话。

哪怕康瑞城可以看着许佑宁受尽折磨，他也无法拒绝沐沐，他闭了一下眼睛，最终还是对电话彼端的方恒说：“准备一下，我叫人去医院接你。”

许佑宁盘着双腿，悠悠闲闲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，正在摆弄一样小东西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对自己也是无语的，沉默了片刻，强行解释道，“大概是因为……越川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，给我的印象不如医院那次深刻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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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他千叮咛万嘱咐，为了许佑宁的安全，他千万不要有任何动作，陆薄言大概不会听。

许佑宁的神色非常平和，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，接着说：

许佑宁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，说：“新年还没过呢。”

下午，东子和阿金从外面回来，两个人的脸色都很诡异，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“早安。”康瑞城端起牛奶杯，往沐沐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牛奶，想了想，又说，“喝完。”

说起挑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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