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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咚！”忽然，房门被敲响。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“谈什么？还是谈更改遗嘱吗？”
匆匆的脚步声响起，祁妈立即回头，见是儿子祁雪川走进来，她眼里浮起一丝希望。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“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都是骗人的！”忽然，一个女人冲到他们面前大喊，“都是骗人的，幸福都是假象，都是假的！”
欧飞抹去眼泪，不甘示弱：“你姓欧我也姓欧，我怎么就不能来了？”
而她正好端着酒盘在他附近。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“好，我不逼你，但你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他不直面这个问题，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。
“他在公司里做的事，你都知道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