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“咳,”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微微移开目光,“你,你过来一下。”
可她从小就是这样,任何东西都只要自己喜欢的,断货了就等,绝版了就从别人手里买。她从不委曲求全的找替代品,也不要替代品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
苏亦承想了想,觉得治嘴硬最好的方法,就是用嘴(未完待续)
如果她喝了,回去他会不会生气?
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男人的视线紧盯着苏简安,沉黑的目光中透出狼一样的光芒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好像也只带手表的啊。
她猛地抬起头,茫然看了陆薄言两秒,然后才用力的摇头:“没事!”
“最糟的不是这个。”另一名队员说,“下雨后山路会很滑,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。”
“我们……可以试着在一起的意思。”苏亦承犹豫了半秒才接着说,“小夕,也许我们能……”那两个字,他终究没有说出来。
“哎,你好挑啊。”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,踮起脚尖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那算我欠你一次好了。”
洛小夕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厉:“你知道什么?”
洛小夕也不追问了,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,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。
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