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情况紧急,我这样才能跑出来。”她赶紧解释。
“不废话了,走。”符媛儿推开门。
“她自己会打车。”程奕鸣目不斜视。
符媛儿点头,摊手一只手,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就在手心。
他将拿电话的手放到了身后。
话到此处,她觉得跟爷爷没什么好聊的了。
说完,他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,归根结底,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,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。
昨天下午她已经出院,加上崴到的伤脚好转很多,她便回到报社上班了。
符媛儿想了想,除了扮成服务员进到房间,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。
她正想推开他,忽然听到“滴”的门锁声。
这个提示够直接了吧。
她走进化妆间,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紧张和茫然,怔然无语的坐了下来。
“今天请假。”
她这才看清他已经摘掉了眼镜,这句话什么意思很明显了。
当年符爷爷对管家的信任,谁人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