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知道她在叹什么,说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。”
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,忙起来别说回家了,合眼的时间都没有,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
“啧啧,简安,难得见到你有熊猫眼啊。”叫小影的女同事朝着苏简安暧|昧地眨眼,压低声音说,“跟你们家陆大总裁说,过度伤身的哟~”
“你在哪?”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。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自从喜欢上陆薄言,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。
“你当然不会满意。”苏简安粲然一笑,“你只会特、别、满、意!”
“啊?”苏简安不明所以。
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
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
闫队长选择相信苏简安,点点头:“那开始吧。”
“我十几年前就相中的儿媳妇人选,肯定错不了。”唐玉兰让别人帮她继续打麻将,拉着苏简安到了客厅,“简安,你不上班吗今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