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记者们会这么兴奋,别说是在这种媒体齐聚的场合了,就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,两个人穿了一样的衣服,都难免会被比较。
现在是10点,苏简安和江少恺依然被困在凶案现场,警方找不到任何突破点进去救人,他的人也不便行动。
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,她希望有一天,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,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,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。
这意味着什么,苏简安根本不敢深入去想,拉过被子连头都蒙住,在黑暗里用力地闭着眼睛,只希望下一秒就可以睡过去。
她问陆薄言:“你呆在这里没有关系吗?”
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
“没有!”她仰起小脸看着他,“我和江少恺就算手碰到手也是因为实验需要,就像平常人左右牵右手一样没感觉,我们还没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,你满意了吗?”
……
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看她迷茫的样子,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:“我替江少恺转了院,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,关你什么事?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?嗯?”
沈越川只能打电话叫这边的秘书订票。
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
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,笑了笑: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
两个未成|年的小女孩,还不至于吓到她。
“等等。”唐玉兰笑呵呵的看着儿子,“你先回答妈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特意去接简安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