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，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，现在有，以后还会有。“你能想象吗，那是一种恐惧，仿佛她随时可能出现意外……”于靖杰哽咽了，后面的话无法说出口。

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，都有些眼熟，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，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符媛儿听着心冷，这么说来，程子同收拾慕大小姐，也不是为了她出气，而是为了针对程家。

程奕鸣也是一身放松的坐在甲板上，双眼微微闭着。她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在笑什么，她挽起他的胳膊，“上车吧，回家吃你做的牛排。”

符媛儿抓住他的手：“我妈现在在气头上，你别去惹她。”程子同：……

符媛儿点头，脑子里想到的却是程子同刚才那句话，等会儿不要下船。“怎么着，你还想来一个三局两胜？你敢不敢跟我赌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，大老板就这个素质？”公寓里的摆设基本没有变化，但窗台上多了两盆绣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