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苏简安囧得双颊通红,用力一推陆薄言:“你乱想什么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”
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,沈越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。
苏简安不说话,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。
正午的阳光炽烈灼|热,她撑着遮阳伞,裙摆被微风掀动。她一步一步走来,他的视线就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。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终于把她放到床上,她却哭了起来,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。
看得苏简安差点被草莓噎住了,昨天她回应媒体的那几句话,藏了什么玄机啊?她怎么不知道啊?
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,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。
这个早晨实在惊心动魄,苏简安坐在餐桌前都还双颊红红,心神不宁。
他的前半句是习惯性的命令语气,但是后半句……理解为是担心她好了。
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
陆薄言的目光难得的有些不自然:“简安,你已经下班了。工作的事情可以放一放,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陆薄言带着她去看现场的布置。
苏简安指了指楼顶:“陆薄言。”这时苏简安才觉得不妥密闭的试衣间,陆薄言帮她检查衣服合不合身,听起来……怎么那么邪恶?
陆薄言准备去公司之前,递给苏简安一包东西。“好。”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,“我相信你。”
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“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。”秘书说,“他来得晚,耽搁了一点时间。”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
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,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?为什么会紧张她?第二天早上,苏简安还是没有回来,陆薄言面上倒是没什么异样,只是去公司的时候他绕路了路过警察局。
苏简安看看衬衫,又看看陆薄言,总觉得有些邪恶,不等她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出去了。苏简安没想到会有其他人,庆幸自己没一个冲动之下冲出去,但是想起自己还穿着陆薄言的衬衫,身体僵硬了一秒,迅速闪回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