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非云问道:“秦佳儿已经被送走了,您怎么还是一脸担忧?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秦佳儿的事解决了,你愿意在公司公开我们的关系?”他的脸色有了一丝裂纹。
脚步声走近床边,稍稍停顿一会儿,又走开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接着他从腕表的表盘里抽出一根细如头发的铁丝,探入了锁眼内,没出十秒钟,只听得“喀”的一声。
和她同样的幼态脸,比她瘦小一些,皮肤白一些。
心头是疑惑的,怎么说章非云也是某国金融街的高端人才,说话做事,却透着不合时宜的孩子劲。
对这种感觉她倒并不陌生,那时她刚被救到学校没多久,伤重一时难愈,几乎每天都在这样的痛苦之中煎熬。
他的眼角掠过一丝笑意,脸色却仍然严肃:“办公事穿成这样?”
今天他愿意多说一点。
秦佳儿摇头:“这条项链有一百多年了,不是新做的,像这类有年头的项链,最容易捡漏……伯母,您把项链摘下来,我好好瞧瞧。”
他感到疑惑,但也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了不起。
祁雪纯别他一眼,他的嘴角是真的噙着笑意,“很好笑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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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,司俊风没在这里。
祁雪纯抿唇:“项链我仔细检查过了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