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间客房被陆薄言当成办公室用,住起来哪有舒服可言?
对沈越川来说,只要她跟一个好人在一起,那个人是谁对他而言都没有区别吧?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,他一阵头晕目眩,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,尖锐的痛起来。
不止是沈越川,秘书室里的一众秘书都觉得意外。
况且,实习结束后,顺利申请到国外的研究生课程的话,她和A市的缘分也会就此结束,以后……应该没有机会来这个商场了吧?
“……”
陆薄言修长的手指在淡蓝色的文件夹上点了两下:“找不到嫌疑人,我们不就可以确定嫌疑人了吗?”
萧芸芸以为是沈越川来了,看过去,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。
车子很快发动,缓缓开出医院,偶尔有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,从座位边上掠过,明亮温暖而又美好。
但是陆薄言帮小宝宝换纸尿裤实在是太挑战她的想象力了。
接下来的一路,两人各怀心思,相安无事。
这一天才刚开始,她已经经历了绝望,接着又大大的丢了一次脸。
秦韩忍不住问:“你到底是要哭,还是要笑?”
他曾经在谈判桌上挥斥方遒,把无数人堵得哑口无言,把死的说成活的,把事实扭曲成波浪线。
呵,当他白跟他这么多年了么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