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挂断了电话。公寓里的摆设基本没有变化，但窗台上多了两盆绣球。

符媛儿赶紧拉住她，“我已经怼完了。”严妍暗中抹汗，刚才她还犹豫自己该怎么做，选择题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吗。

但是，她转了一圈，发现找到程奕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于父闻言微微一笑，带着些许得意，“臭小子又在翻我的陈年旧事了，小辉，你等会儿带符小姐随便看看。”

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，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，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，“于律师，这时候已经不早了，你找程总的话，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。”“程子同，今天耽误你很多时间吧，”她摆出一脸抱歉，“我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问题。你把我放路边去忙工作吧，我自己能回去。”

“原来是你。”她马上认出了符媛儿，脸上冷笑，“怎么，想来找欧老对董事会试压？”他不懂于翎飞的脑回路，他明明一开始就说了是符媛儿想见她，她偏偏还猜测是程子同。

严妍蹙眉：“你相信吗？”“叩叩！”敲门声响过好几次，才传出符妈妈愤怒的声音，“没什么好说的，滚了就别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