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跟吴瑞安确认了，敬酒的就是她们几个。而这里面有两个女演员，都是齐茉茉介绍进来的。”“袁子欣是怎么进入警队的？”她随口问。

严妍跟着忧心，出国不出国倒是其次，她更觉得申儿眼中的倔强不一般。他才发现她今天一点没化妆，皮肤是惯常的白腻细滑……

“跟他说有什么用，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。”忽然，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。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严妍点头。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
“不吵你，继续睡。”严妍一愣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，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，愣愣的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