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立即冲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“快，你这里有地方躲吗？”严妍小声问。

夜色如墨。

程子同在她身边坐下来，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程木樱有可能借着季森卓离间我们，以后她再说什么，你不能相信。”

符爷爷打开书房的柜子，拿出一个印章。

“……你们有心了，”符爷爷说道，“媛儿妈妈只是有醒来的迹象，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，你们好心来看她，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
“严妍，你是不是手机没电了，看到消息后马上回复我。”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她轻唤两声。

人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”她问。

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的身影，神色中闪过一丝失落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

符媛儿又等了一会儿，觉得会议室里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，她才回到会议室。
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
现在明明才中午两点不到。

“不够。”

符媛儿听得扶额，“你当自己在影视城拍电影吗，说的都是些很难操作的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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