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陆氏传媒的经纪合约一个星期后就到期了,之前她曾经试图拿续约的事情威胁陆薄言,可他根本不介意她找新东家,她只好使用拖延战术,直到现在都没有在续约意向书上签字,跟公司高层说到期后直接续约就可以。 洛爸爸是商人,在商场上,他从来都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。
阿光是他的随身保镖,车子一停下,他就从副驾座上下来替许佑宁拉开了车门。但这只是表面上的,实际上他是在用肉身之躯挡住车门,不给别人趁车门打开时机射击穆司爵的机会。 双手撑着下巴,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问:“你知道我最近最怀念什么吗?”
苏简安只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越逼越近,每一声,都沉重的踩在她的心上 苏简安走后,他几乎每天都梦见她回来了,就像从前那样安静的睡在他身边,好像她的离开只是他做的一个噩梦。
苏亦承没有说话,给洛爸爸倒了杯茶,听他继续说。 而现在,苏简安从他强势的吻中感受到了一丝恨意,心中不抱希望,陆薄言果然没有放开她,反而吻得更狠,好像要把她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抽光。
她拿起来掂量了一下,至少已经吃了四分之三。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,再度醒来时耳边似乎有纸张翻页的声音,她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看见苏亦承在看文件,问他:“几点了?”
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打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总是格外温柔。 “我陪你回去跟他道歉。”苏亦承说。
上车后,苏简安一言不发。 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,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,又下意识的收回手,笑了笑:“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,他们就不会刁难我。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。”
而陆薄言一直以来都怀疑苏简安隐瞒着什么事情,说不定早就联想到韩若曦身上去了,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而已。 “你们离婚之后,薄言肯定要对外公布消息,如果媒体打听到他什么都没给你,难免有人揣测过错方是你才导致你净身出户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又说,“而且,昨天他特意说过,没兴趣再修改任何条款再签一次名了。”
洛妈妈终究还是顾及洛小夕的感受的,劝了丈夫几句,无果,只好按照着他的意思办。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,她一定会挑一个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告诉陆薄言,他一定会很高兴。
“谢谢,好多了。”陆薄言微蹙着眉,看起来并不领情,“你怎么会来?” 苏简安脸色一变,推开陆薄言冲向洗手间。
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花瓣一般鲜妍的唇瓣:“你穿我的衣服也挺好看。” 晚饭的时候,她温柔的提醒穆司爵晚餐时间到了。
公司虽然没有配给她专属的化妆师,但只要是工作需要都会派化妆师给她,还是业内很有名气的一位。 “有,去年我们医院收治过一名孕吐很严重的孕妇,但比苏小姐的症状还要轻一点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阿姨,你放心。” 这样就够了,只要陆薄言不离开她,她就什么都不怕。
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“别乱跑,我一会回来找你。” 苏亦承暂时无暇和洛小夕计较这个,吩咐司机,“开快点。”
记者:“陆太太,陆先生真的用特殊手段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吗?” 他转身|下楼,远远徐伯就感觉到他的神色不对劲,又看见他手上的血迹,忙拉住他叫刘婶拿医药箱。
这几天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有时候凌晨回来,倒到床上不出半分钟就睡着了,睡梦中也依然深深的蹙着眉。 “你想证明的已经有答案了,还不高兴?”江少恺不解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 洛小夕抓了抓头发,笑着蒙混过关:“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,陆薄言怎么会同意离婚?”
苏亦承抽了张纸巾,拭去苏简安脸上的泪水:“傻瓜,没事了还哭什么?” 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“谢谢。”
她故作轻松的一一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,到苏亦承的时候,笔尖蓦地顿住。 昨天回到家后,她不敢把自己差点从万米高空上掉下来的事情告诉老洛和妈妈,后来老洛从新闻上看到这件事,吓得赶紧跑来确认她是不是完好无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