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光聊天记录根本不算什么，还有宋艺的一段跳楼前的影像。 “高寒，你等会儿再开车。”

高寒用力过于明显，程西西差点儿摔在地上。 高寒将豆浆放在桌子上，“起来。”

冯璐璐和高寒不一样，高寒有着同龄人的成熟，冯璐璐则显得单纯。 “见过了，给我的感觉很奇怪。”苏亦承靠在椅子上，神色有些疲惫。

“好。” 快四十的人了，苏亦承从来没有经历过网络暴力，但是经这么一次 ，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
“这里不能站吗？”高寒反问道。 既然这样，那么他就不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