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祁雪纯睁大双眼。

“这个嘛……”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“谁预定了？”她问，“联系方式给我，我亲自跟她沟通。”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“借你的车，我要回A市……”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
车程过半的时候，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，但她还是去了。“可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了，怎么办？”他在她耳边说着。

“我说的是祁雪纯，你惹她有什么好下场？”“还敢顶嘴！”另一个女生当即扬起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