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站在原地，注视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，眸子冷到如同寒冬里结冰的湖面。

小泉却有些犹豫：“程总，这家会所的老板说到底跟公司也有合作，得罪他有没有必要……”

接着她又说：“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，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，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。”

他竟然容忍自己在边上等着，等到她偷看完整个过程……这个女人一无是处，用来磨炼他的脾气倒是很好。

“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去偷看呢？”严妍问。

“今晚上我去了之后，我们从此一笔勾销。”

比如，他为什么去医院看望子吟。

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
她真准备这样做的，无奈程子同给她买的这辆车实在太显眼，程木樱一个转眸就瞧见了。

想了想，她从行李箱里拿出水果来吃了一点，这是郝大嫂硬塞给她的。山里的野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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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你会在这里。”他说。
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，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
问的是她能在烤肉店内和程子同见面的事。

餐桌上摆放的，都是他喜欢吃的。

放下电话，她赶紧推他，“别闹了，爷爷催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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