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替康瑞城做了这么多事,最终在他眼里,也不过是一把随时可以牺牲的武器。 许佑宁是从这种场面中历练出来的,不但没有半分惧意,甚至冷冷的看着包围她的人,淡定得像置身事外。
许佑宁的内心是咆哮的:疼你先人个腿! 撂下这句话,穆司爵转身离开病房。
穆司爵“嗤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需要拄拐才能走路的人,谈什么自由?” 就这样,许佑宁被强迫住在了别墅里。
她瞥到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凌晨两点多,打了个哈欠,转眼间又沉沉睡去。 “……”
穆司爵斜睨许佑宁一眼她是真的不懂,还是装作不懂? 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