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没说什么,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拾级而下,始终没有回头。 已经没有意义了,也再没有联系的必要。
回家? 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
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 既然早就预料到,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。
“苏亦承!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你闹哪出啊?” “你是要去找简安?”沈越川呵呵了一声,“怎么?不和人家离婚了啊?”
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我现在只想睡觉,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 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