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朋友多年，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。

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她不禁咯咯笑起来。

“道歉？”她愣然抬头，他的脸就仅在咫尺，此时此刻，他深邃的眸子里只映出了她一个人。

此时女人的脸已经一片惨白。

也许不是因为有胆，而是因为事情紧急。

她才不要说，她都能想到他听到之后，会有多得意了。

她不是胡乱怀疑，她是有理有据的，“是黑客，而且清楚我们的私生活，子吟也符合这个条件啊！”

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，程子同如果真的不在，秘书会这么费心思的阻拦？

“试试，可以听到声音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等了大概快一个小时，顶着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展太

符媛儿出了大楼，一边给程子同打电话。

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

夜依旧很深，她却不再有噩梦，因为有一份温暖陪伴着。

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，她的手已经伸出，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。

这会儿已经看不到出发时的码头了，四周都是茫茫大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