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他要苏氏集团在一个星期内消失,他就真的做得到。
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
苏简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苏亦承,”她放下陶土茶杯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……要是我和陆薄言离婚了呢?”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家是避风港。不管遇到什么,回家就好了这句话果然没有错。
结果不等她想出来,康瑞城的第三束花就在隔天下午又送了过来,这次是鲜艳招摇的红玫瑰,足足九十九朵,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惊叹。
他终于生起气来:“洛小夕,你走路都在看什么!”
“英国。”陆薄言说。
后来是被陆薄言叫醒的,她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简安,我们到了。”
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,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。
但她不懂的是:“接触一下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?你总不能以后也娶死者当妻子吧?”
“但是我没听清楚。”洛小夕认真的看着他,“你刚才的‘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’,是不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你突然发现你不讨厌我,想和我试一试?”
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,不一会就松开了她:“进去,别再开门了。”要是再开,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。
这天以后,陆薄言不再关注苏简安的任何消息,唐玉兰跟他提起,他总是找借口拒绝听,更不会去看她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