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其实这十几年里,陆薄言并没有完全忘记她。
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,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,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,陆薄言放下行李,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。
靠,她就说苏亦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!
她现在每天进行高强度的训练,累得半死不活的,就是想红起来,想被全世界都知道“洛小夕”这三个字,现在苏简安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知名度,她居然觉得莫名其妙!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
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
洛小夕不怕死的扬了扬下巴:“你以前那些女朋友还有穿得更暴露的呢!怎么不见你叫?”
陆薄言莫名的觉得烦躁:“汪杨,开快点。”
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洛小夕接过来,一脸郁闷:“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,蹲到地上抱住快要颤抖的自己。
她问:“那次我在酒会上碰见你们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她继续优哉游哉的化验、写报告。
“对。”苏亦承接着说,“但芸芸坚持毕业后去医院实习,我姑妈拒绝再给她生活费。”
“你怎么了啊?”洛小夕不明就里的问,“找我有事吗?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