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笑了笑,悄无声息的靠近房间中间的大床,被子一掀开,女人被她拉下来塞进了床底,还发着蒙的男人被她用被子闷住,然后就是一顿胖揍,最重的几下落在了最关键的位置上。
苏简安差点摔倒的时候,陆薄言的紧张、苏简安求助的目光,她都没有错过。
“你叫我快点的啊。”许佑宁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笑,“七哥,这个速度你还满意吗?”
穆司爵不来的话,今天她一个人,是无论如何走不出这个困局了。
心理活动再怎么丰富,表面上,许佑宁还是要恭恭敬敬的叫人:“七哥。”
她走过去,拍了拍男子:“我是许佑宁。”
她追求自己想要的,不伤天害理,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利益,谁敢说这是一种错误?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说了半天,你就是想把这句话说出来?”
“也不行吧……”苏简安提醒道,“你不要忘了,在外人看来,我们已经离婚了,下个月突然举行婚礼,会吓死媒体的。还有,你要调查芳汀花园的事故原因,还要对付康瑞城,抽不出时间来举行婚礼的。”
好吧,不关心就算了,关机又是几个意思?跟她闹脾气?
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
他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,结果警察告诉他,来许家闹事的是穆司爵的手下,许奶奶的死可以说是穆司爵间接造成的。
说完,许佑宁突然朝着穆司爵出手,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,刀尖朝着穆司爵的心脏插过去。
果然,他问穆司爵为什么心情不好,是不是因为女人的时候,穆司爵淡淡的赏了他一个字:“滚!”
很久的后来,许佑宁回想起此刻的感觉,终于相信发生不好的事情前,人是可以有预感的。
他不是在开玩笑,他的儿子女儿,当然要有世界上最动听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