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唇边掠过一丝苦笑,她抛开这些胡思乱想,朝小区外走去。
她回想起他们住在一起时,他看着是睡着了,但只要她翻身或者挪动手脚,他都会立即有反应,不是顺着她翻身过来继续搂着她,就是顺势换个姿势,还是搂着她。
她好奇的转头,发现他只是将裤头拉到了小腹处,一道大约十厘米的伤疤贴着他左边小腹。
徐东烈也不气馁:“只要发生过的事就有迹可循,我不信我弄不明白。”
“……”
桌子边围绕着三五个男孩,桌上放着酱肉花生米等下酒菜,已经喝完的啤酒瓶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。
穆家一直是穆司爵的大哥当家主事,穆司爵是家中最小, 做事儿又是个剑走偏锋的主儿,所以这么多年来,穆家的主业他都不参与。
冯璐璐愣了一下,她回想昨晚喝酒的经过,怎么想也没有徐东烈的身影啊。
奇怪,她又不是煤矿洞,他老往这边探什么呢?
深夜的医院急救室外围着很多人,陆薄言等人都过来了。
“伤口没事?”陆薄言淡声问。
“可我不想看你的皮肤骨骼和血管,麻烦你穿件衣服。”她说。
璐催促徐东烈。
冯璐璐惊恐的挣扎:“不可以,你们不可以……”
“冯璐,我爱你。”迷情至深的那一刻,他说出心底最深处的那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