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白了，想到知道真相如何，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
美华往里继续走，见调查组去了。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她已然冷静下来，目光扫视整个房间，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，大都保持原样。

走进停车场，刚拿出车钥匙，却听“滴滴”两声喇叭响。

“你放开……”她总算将他的肩头推开，“司俊风，你不遵守约定！”

但她不着急联系孙教授了。
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
白唐解散众人，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，回头一看，祁雪纯跟着走了进来。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？”

祁雪纯飞快往前追，那人已爬上栏杆，她奋力扑上去却只能抓到对方衣角。

他身材高大，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。

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
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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