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陆薄言托住苏简安的后脑勺，好整以暇的靠近她，“再说一次？”这样的话，哪怕下地狱他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
苏简安心里却始终像悬着什么，“嗯”了声，跟着陆薄言往套房走。沈越川一忙就是一整天，关上电脑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八点。

虽然知道打了麻醉，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象冰冷的手术刀划破苏简安皮肤的画面。“留他们半条命，扔到警察局去了。”沈越川看了眼文件，目光中透出一抹凛冽的寒意，“接下来，该轮到钟略了。”

林知夏脸上绽开一抹微笑，完全没有在意沈越川最后那句话。萧芸芸看了看小吃店前攒动的人头：“不要吧，小吃可是人类幸福快乐的源泉，把这里改成正正经经的餐厅，等于破坏吃货的幸福啊。”她歪着脑袋想了想，妥协道，“好吧，我不说了。”

这一次，陆薄言的语气里是真的责怪。萧芸芸不能实话实说，只好找了个搪塞得过去的借口：“我们吵架了……”

也许是因为难过，或者说……绝望。夜晚的高速公路，车辆较之白天少了不少，因此格外安静，车厢内更是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