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日的时候,陆薄言从来不会超过七点半起床,今天他明显早就醒了,却还躺在床|上,目光深深的看着她。
“是他怎么了?”许佑宁扬了扬下巴,“不过话说回来,是谁你都管不着吧?手机还我!”
“这就是我今天要告诉你的”穆司爵缓缓的说,“如果她还是一心替康瑞城办事,我会处理掉她。这样一来,简安那边恐怕就瞒不住了。”
“当卧底的的目的,无非就是要取得目标人物的信任。阿光这么爱表现他的忠诚尽职,也许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。”穆司爵无所谓的笑了笑,“至少他把你骗过去了。”
她的理由很简单:她想在苏亦承下班后陪着他。再说还有婚礼的事情需要操心,挑婚纱礼服什么的麻烦死了!
这更令许佑宁觉得难堪,她盯着穆司爵:“在你眼里我算什么?”
她自欺欺人的想,以后只要不掀开和穆司爵朝夕相处的这段记忆,她就可以像无视这个伤疤一样,渐渐将这些岁月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。
穆司爵回到房间,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,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|湿。
但和苏简安结婚一年多,他对这个世界似乎多了一份耐心和柔和。
穆司爵把许佑宁往后一推,许佑宁猝不及防的摔到床上,正想爬起来,穆司爵高大的身躯却已经压下。
陆薄言舀了一勺粥吹凉,温柔的命令:“张嘴。”
“七哥。”司机说,“在高速上他们好像不敢动手,不如我们一直开,等我们的人过来?”
为了保住最后一丝尊严,死也不能让穆司爵看出她的秘密,只能是她大声说出来!
公事上,穆司爵就是一个专|制的暴君,说一不二。
许佑宁皱了皱眉:“……我那天在河里泡了十分钟,他连我的十倍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