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合作方见陆薄言停下来,不明所以的问:“陆总,怎么了?你要是不想坐包厢,我们可以换到这边来,院里的梨花开得真好。”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苏简安不自然的收回“怦然心动”的目光,“噢”了声,乖乖跟着他出了房间。
苏简安囧了囧,又觉得挫败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?这次你应该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啊。”
他瞒了这么多年,等了这么多年,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。
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他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,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,他的步伐坚定而又狂妄,她愈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,疑惑的看向陆薄言:“他真是你朋友?”
苏简安没说话,看了看时间,已经9点多了。
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,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,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,劝道:“少夫人,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。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。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。”
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礼貌性地笑了笑,坐回哥哥苏亦承身边。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