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不宣称自己是好人。”穆司爵看了康瑞城一眼，眉梢吊着一抹不屑，“倒是你，一直在公众面前伪装成一个好人。”

苏简安愣了一下，只觉得意外杨姗姗昨天还在酒店大闹呢，今天怎么突然住院了？

她真不知道，杨姗姗是不是傻？

许佑宁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，不动声色的牵回思绪，迎上康瑞城的视线：“那个杨姗姗，你们不用调查了，我认识她。”

萧芸芸把她的发现和陆薄言的推理一五一十告诉沈越川，说完，双眸还闪烁着光亮，仿佛在等着沈越川夸她。

穆司爵在电话里告诉康瑞城，他已经告诉许佑宁，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了。

穆司爵收起于事无补的愧疚和悔恨，问道：“许佑宁脑内的血块，怎么来的？”

周姨察觉到异常，叫来穆司爵的司机，询问怎么回事。

她只能抗议：“骗子，我们说好的不是这样！”

穆司爵记得很清楚，康瑞城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
不管一句话里有没有一个字是真的，不管自己多么反胃这句话，只要可以取悦康瑞城，只要可以让康瑞城更加信任她，她都可以说。
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你不知道吗，‘我等你’是一句很打动人的话。女孩子跟一个人在一起，不都是因为被打动，然后爱上那个人吗？”

看了一会，萧芸芸折返回来，裹着毯子坐到沙发上，看向穆司爵，“穆老大，你一个晚上没有睡吗？”

许佑宁像沐沐一样，走向康瑞城，双手握成拳头看着他：“医生为什么不来了？”

“我也睡着了。”许佑宁也不追问，替沐沐掖了掖被子，“晚安。”

沈越川的手没有暖起来，也没有醒过来，萧芸芸只能近乎贪恋的看着他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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