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洪远人称老狐狸,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“抱歉。”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,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早上简安起晚了。”
缠绵缱绻的吻,带出了一股细细的电流,缓慢的窜遍苏简安的全身,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挣扎,整个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苏亦承哂笑着嫌弃她:“你们公司只管形体,言谈举止是不是也该管一管了?”
苏简安对陆薄言的着迷和惊叹毫不掩饰,陆薄言第一次因为外形有了成就感,信心满满的走到她面前,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:“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很帅?”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离开策划部,一路上进进出出的员工先是惊诧,又带着艳羡的目光看他身边的苏简安,最后才反应过来和他们打招呼:
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“你忙吧,我没事了。”
“我要陪着你,当然不会离开G市,而且承安集团那么牛逼哄哄的公司,我也怕我应付不来。”许佑宁笑嘻嘻的,“工作我想好啦,去古城区的一家边炉店应聘,每天上七个小时的班,3000块的工资刚刚好够我花,当个服务员我轻松无压力。”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陆薄言结婚的事情在国内外都炸开锅了,会议室里的众人纷纷露出理解的表情。
到了16栋的楼下,看见拉起的警戒线和潮水般围着16栋的人,苏简安终于明白刚才闫队长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急了,案件很严重。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