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的声音撞入苏简安的耳膜,她的双颊瞬间烧红,瞪了陆薄言一眼:“流氓!”
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可最近几天陆薄言越来越明白,他是在自欺欺人。
心脏好像被细细密密的线缠住了一般,痛得她无法言语,只有蹲下来抱住自己。
“……穆总,”许佑宁无语的问,“中午到了,你自己不知道吗?”
回到办公室,苏简安还是六神无主,江少恺索性包揽了所有工作,她呆呆的坐在电脑前,也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吐了一天,不止是胃,其实连喉咙都很难受,吞咽对苏简安来说极其困难。
这之前苏简安从未听说陆薄言讨厌第八人民医院。
苏简安无话可说,也不想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
苏简安还是没有胃口,摇摇头:“你不是还要去参加陆氏的年会吗?去吧,我饿了会叫张阿姨的。”
“那简安为什么住院?”洛小夕问。
苏简安摇摇头,不想多提这件事,问:“有没有消息?”
这时,苏亦承已经赶到医院了。
“真的想回家?”陆薄言纹丝不动,好整以暇的盯着苏简安,目光不知为何格外的明亮,仿佛暗藏着一股洞察一切的力量。
陆薄言突然扣住她的手,劲道一施,她就像投怀送抱一样跌进他怀里。
所谓落日熔金,大概如此。大半个葡萄种植地被镀上了浅浅的金色,无声的闪耀着细碎的光斑,像在诉说它盛夏时节的辉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