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”洛小夕发出痛苦的呜咽,“我好难受,苏亦承,帮我……”
“就凭我早上把你送回来。”苏亦承看着她,“要不是我的话,你今天也许睡在陆薄言家的车库里。”
“简安。”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
苏亦承一脸冷淡和不屑:“沈越川,不是我瞧不起你,你真的不对洛小夕的胃口。”
苏简安才在这里住了一天,倒是没有什么东西,需要收拾的也就是陆薄言的电脑和文件一类的,收拾妥当了,汪杨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少爷。”徐伯推开门走进来,放了一套睡衣在床边,“你洗个澡再睡吧。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“不是。”洛小夕拼命的摇头,她很努力的想要解释,可是她喘不过气来,更说不出完整的话,她第一次知道了绝望是什么。
他命令道:“去把行李箱打开。”
然而洛小夕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觉得生气,愤愤的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:“不可理喻!”
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
她很听私人教练的话,做出标准的动作,并且做得十分卖力,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随即,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简安的房间。
现在想想,多讽刺啊?
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,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。
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